,你就躺在这里,”薄莉说,“装出浑身颤抖的样子就像是有人要揭下你的头套,那种颤抖和惶恐,明白吗?”
索恩支支吾吾。
薄莉压低声音,恐吓说:“明白了吗?还是说,你想待在这里,让梅林太太锯下你的胳膊?”
索恩被她吓了一跳,不再犹豫,拼命点头。
薄莉看了一眼时间,她准备在半夜的时候,猛敲地下室的门,把梅林太太吵醒。
人睡眠不足时,精神最为薄弱。梅林太太被吵醒后,肯定心浮气躁、骂骂咧咧。
她不知道薄莉有小刀,对自己的体力又太过自信,估计会毫无防备地走进地下室,亲自查看索恩的情况。
到那时,薄莉只需绕到后面,把刀子插进她的脖子
想到那个画面,薄莉的心脏紧缩了一下。
她告诉自己,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恐怖生存游戏。
不要犹豫,不要害怕,不要心软。
摒弃所有负面情绪。
然而,她的手心还是冒出了冷汗。怕握不住小刀,她从衬裙上裁下一条布,紧紧缠裹在手上。
她在心里反复演练刺过去的工作是否能一刀毙命,如果不能,她该怎么办?
演练到凌晨时,她的脑海已是一片血红,如同舞台上即将升起的暗红幕布。
凌晨两点钟,薄莉让索恩躺在干草堆上,面朝墙壁,蜷缩成一团,告诉他,只要听到梅林太太的声音,就要开始颤抖、翻滚。
确定他听懂后,薄莉深吸一口气,爬上楼梯,开始拼命捶打地下室的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