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莉却毫不买账,表情冷了下来:“格雷夫斯先生,您应该知道,这次挑战意味着什么。”

格雷夫斯刚要回答,薄莉就铿锵有力地打断了他:“这是你我的名誉之争。我冒着永久离开新奥尔良的风险,来参观您的‘怪景屋’,你却让我体验最低级的玩法,这不仅是不尊重我们的赌约,也是在蔑视所有前来见证的人。”

人群中发出一阵赞同声。

格雷夫斯的行为不仅是在羞辱薄莉,也是在浪费他们的时间。

格雷夫斯的手心已全是冷汗,腿脚也有些打颤。他强作镇定地笑道:“克莱蒙小姐,请别在意,这只是一个小玩笑罢了。我们的赌约仍然作数,我之前说过的话也算数,八分钟内通关可以得到一千美元……”

他不等薄莉回答,掏出支票簿,拧开钢笔盖子,唰唰签了一张,撕下来,递给旁边的索恩:“你是克莱蒙小姐的手下,对吧?这是一千美元,请收下。”

格雷夫斯这么做的时候,看似潇洒又大方,实际上内心在不停滴血。

那可是一千美元。

不算银行贷-款的话,他的资产总共才三千美元!

格雷夫斯暗暗希望,薄莉认为这一千美元是一种羞辱,然后婉言拒绝。

谁知,薄莉居然示意索恩收下。

格雷夫斯脸上顿时一阵痉挛,差点挂不住虚伪的笑容。

“克莱蒙小姐,”他抬手摸着胡须,手指也有些颤抖,“您还要继续吗?”

薄莉明知故问:“继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