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烬忽然抓住他的手,在沈玉衡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:“母妃今晚太漂亮了,朕都舍不得脱掉你的嫁衣”

沈玉衡一愣,下一秒,他感?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,几乎快让他晕眩:“你、你说什”

于是萧烬真的又重?复了一遍,他轻轻舔舐沈玉衡颤抖的耳垂:“事到如今,母妃怎么还害羞了?今晚是朕与你入了洞房,自然是要做这些事的。”

他无?法再指责萧烬有?什么过?错,入了洞房要做什么,他还是清楚的。

金织的嫁衣被一层层褪去,像是在拆一件精心准备的礼物,速度慢的让人心焦,沈玉衡听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,不明白萧烬为什么突然动作?慢了下来。

萧烬早已有?了反应,可他今日?竟有?了极大的耐心对可怖狰狞的欲/望视而不见,不紧不慢地拆解着手里的这份厚礼。

繁琐的嫁衣到内衫一件件解下来,明明才?只是脱衣服而已沈玉衡就已经快要被羞耻感?逼疯了。

他拽住萧烬的袖子,小声道:“你、你去把蜡烛灭了好不好?”

“母妃,洞房夜的蜡烛是要燃一整夜也?不熄灭的。”萧烬佯装不知道他害羞的原因?,在他锁骨处轻轻落下一个吻,一路吻到小腹,沈玉衡不由得颤抖,想要躲避。

明亮的烛光摇曳不息,铺盖整齐的被褥已经被两人弄的凌乱,密集的亲吻让沈玉衡的皮肤也?泛起一层红。

萧烬突然余光瞥向一边,伸手拿起了随手放在那?儿的红盖头。

“摸着倒舒服。”

沈玉衡被亲的有?些窒息发晕,恍惚间听见少年湿湿润的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:“母妃想不想试试?”

沈玉衡唔了一声,还不明白萧烬是要做什么,下一秒却猝不及防泄出了声音。

断了弦的理智好不容易拼凑起来,他颤颤巍巍地看向萧烬抓握着红盖头的手,终于意识到他在做什么。

红绸滑腻精细的触感?时而绷紧时而柔软,金线缝制的纹路绵延着微微凸起的粗糙质感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