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喻圆生了
生了一只长条状的蛋。
雪白的,带着若隐若现的棕色花纹,只有成年人的手臂粗细。
喻圆生的时候倒是不觉得怎么痛,生出来回头一看,哇地一声哭了,搂着蛋问:“这是个什么玩意啊?”
景流玉抱着汗津津泪盈盈的喻圆,吻掉他的眼泪,说:“孩子像我,正常。”
喻圆心想,正常什么啊?
景流玉可是人!他就算再没见识,也知道人生出来不是这样的!景流玉就是在安慰他而已!
喻圆思来想去,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胎果。
那玩意果然不能乱吃,现在生出来了个不知道是个物种的东西。
他心里安慰了自己一会儿,终于接受了现实。
凑过耳朵听听,蛋壳里面隐隐传来“嗷嗷”的细弱叫声。
应该还是小狗,喻圆可算放下了心。
他举起蛋,对着太阳光照了照,爱惜地捧在怀里,赞叹道:“不愧是我生出来的,就是和别的小狗不一样!既然如此,我们也要给它起一个有特殊意义的名字!你觉得叫什么好?”
景流玉抬手想摸摸蛋壳,被喻圆一爪子拍掉了:“你手凉,别碰它,万一碰坏了孵不出来怎么办?”
说着把蛋放回了自己肚子下面。
景流玉摸不着蛋,顺势把手放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摸,说:“孩子是你生的,随你姓,叫什么都行。”
喻圆狐疑地盯着他好一会儿,问:“要是随我姓的话,你会对它好吗?会把家里的钱都留给它吗?”
景流玉摊手:“反正我死得早,等我死了,家里的东西全是你们的,不留给它我还能留给谁呢?”
喻圆深觉有理,满意他的回答,点了点头。
他经过深思熟虑,终于在某一个夜晚,抱着蛋,宣布了它的名字:“既然它是因为我吃了胎果才有的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