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,你不收,我穿不了,只能扔掉了。”

喻圆踩着景流玉给他递的台阶,一个个走下来,把衣服拢上,不情不愿说了句:“那好吧,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儿上,衣服和零食我就都收下了。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。”

“好,那我去上课了。”景流玉又很虚弱地扶着额头,和他告别,带着自己的教材出门去了。

喻圆确定景流玉已经走了,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都试了一遍,柜子里的零食掏了几件自己爱吃的出来。

他本来不想给景流玉留热水的,看在零食和衣服的份儿上,还是给他留了一锅。

九点初中下课,要查寝,除了几个家在本村的学生都得住宿。

女寝归保洁阿姨和上晚课的女老师,男寝那边归保安和景流玉还有喻圆。

景流玉把一群又臭又吵的小孩像赶鸡崽子一样赶回宿舍的时候,喻圆才揣着袖子姗姗来迟。

“不是让你不用来了吗?我帮你查就行。”

“我不放心嘛,你什么都不会,我不来一趟怎么能行。”喻圆说着伸手摸了摸屋里的暖气片,确定供暖没有问题。

喻圆从小在这里长大,十里八村的小孩看见他都眼熟,也知道他是村里唯一一个考去北京读大学的,一口一个喻圆哥地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