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地将他右手的勺子换至左手,甚至还扬起眉毛对着他展颜一笑。
“反正西方人右手拿刀,左手拿叉,你左右开弓的功夫应该练得炉火纯青了。”
盛誉晖轻轻搭在桌边的右手突然一阵疼痛蹿至脑门,坐在客厅里的两个人拼命的抑制着想要破口而出的大笑,双肩抖动的像个筛子。
“那个,你什么时候走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问你什么时候离开我这里?昨晚情况太危急,所以...”
“你是勉为其难收留我?”
盛誉晖狭长的凤眸轻轻一挑,神色已经有些阴沉,从小到大哪里有人这样急切的赶他走过?
“不是,我是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接受治疗比较妥当。”
“你这边就挺好。”
“可是。”
“我晚饭之前会离开。”
盛誉晖将碗中的粥喝干净,一手撑着餐桌起身,他周身气场骤然间冷却,李泽不明所以哦了一声。
只觉得这人脾气阴晴不定,实在匪夷所思。
Eason为盛誉晖重新扎上点滴,脸上的忧色尽显。
“Boss,恕我直言,你这样的伤势今晚不太适合出席大宅的聚餐。”
“那你替我去?”
“你以前也有缺席过。”
“那时我没受伤。”
盛誉晖的神色还是有一些倦怠和失血的苍白,他此刻有些发热,眼睛懒懒的垂下来,眼瞳漆黑看不出别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