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开封,一袋连接着输液管滴入他的身体。
李泽木讷的站了许久,盯着盛誉晖越发瘦削的背影,只觉得胸腔里闷滞刺痛的感觉席遍全身。
那人分明就是一堆枯骨包着薄薄的皮肉,形容枯槁,想到这里,李泽瞬间红了眼眶,他正欲抬脚却看见盛誉晖伸手做出拔针的动作。
“盛誉晖你做什么?”
他轻而易举攥住了盛誉晖细瘦的手腕,那人恍恍惚惚抬头,扎着针的手甚至忘记了垂落下去。
“阿泽?”
“是我。”
“帮我把针拔了。”
“一袋药水才滴了一半...”
“心慌的难受,手臂也麻了。”
盛誉晖微微阖上眼皮缓了缓方才睁开,他嘴角挂着些许笑意,李泽却觉得浑身颤抖的越发厉害,他稳了稳心神,动作尽量轻柔撕去贴布,帮盛誉晖拔出针头将滴管挂起来,然后蹲下身子轻轻帮他按摩冰凉的手臂。
“你怎么会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