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属贴着他的肌肤,耻笑他如今覆水难收的事实。
“他好在哪里?”
“哪里都好。”
“我呢?”
“阿泽,这个没有可比性。”
每次提起程越的时候,肖灏的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,眼眸微微发亮,眼神明媚幸福,即使是七年前,他们爱的如胶似漆,李泽都未曾见过这样满足的神情,想到这里,他便开始发了疯一样的嫉妒,他就像是一个没有了理智的妒妇一样,仇恨着觊觎并且偷走他最真爱的宝贝的那个男人。
疯狂的嫉妒像是漫天疯长的野草让李泽彻底的失了理智。
“我懂了,阿灏,最坏也不过物是人非。”
李泽弯起的眼角盛满碎裂的光,温暖的笑意一点点变冷漠,他目光直勾勾地追着肖灏,竟是带了一种孤注一掷的绝决。
“阿泽,你能想通便好,与你的妻子好好过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去找过你,但是那天正好是你结婚的大喜日子。”
肖灏放下手中的酒杯,觉得浑身燥热,难受极了,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,渐生闷滞感。
他没有看到李泽陡然变白的脸,还有难以置信的绝望。
“七年前你去美国找过我?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不是你想得那样,阿灏,我没有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