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看。”
“活着的时候也没正眼看过他,死了再看有什么用。”
盛誉晖对李泽说,也是在对自己说,这些年他身边一个个的人走的走,死的死,纵然他能力再大,财力再广,想要留的也没能留住,剩了一个李泽,已经算是上天对他的恩赐。
“死者为大,我们回去送他一程吧。”
多少恩怨情仇,不管积得多深多厚,多么不可饶恕,人死如灯灭,该放下的就放下了,否则背负着那些不太美好的过去也是一种负担,为难自己,不划算。
“你安排...我再睡会儿。”
一句话说完,盛誉晖拱了拱又钻进了被子,他觉得胃里突然就拧成了一团,也不知道那残缺的东西到底有多大的威力,好像想要主宰他的喜怒哀乐似的,那怎么行,盛誉晖偏转身子手握成拳狠狠地压在上腹。
“那你先睡会儿,我出去安排一下。”
李泽推门出去让何伯把护士叫上来给盛誉晖打了一针,然后掩上门离开,他是那么骄傲的人,不愿意给人看见他脆弱或者不够笃定的时候。
他懂,于是离开。
第二天早上,Eason带着拖油瓶Adams准时出现在鸣泉山庄,脸上大写的欲求不满四个字,李泽横了他一眼,自顾自地收拾东西。
“上去看看盛誉晖,他的状态适不适合长途飞行。”
“怎么不适合,当初为了你拖着胃出血的身体不照样飞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