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誉晖。”
“放手!”
“我不放!”
“阿泽!”
“盛誉晖,你是我的!”
他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权,没想到盛誉晖却冷冷的拨开他的手指,然后转身离去,周身都被冰冷笼罩。
阿ken扭过头来看着他,表情似笑非笑。
“你看吧,你们不合适。”
从训练基地回来,盛誉晖便一直阴沉着脸不愿多理会李泽,他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,并且接受那些人的挑战不开心,于是各种好言相劝,但却无济于事。
“盛誉晖,你别扭还没闹够?”
“你知不知道多危险?丛林中未知的机关有多少!”
“我身边有阿ken。”
“所以你才觉得万事大吉?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?”
“阿泽!你觉得我如今保护不了你是不是?硬是觉得阿ken做观察手才是最合适的!”
“我那是在乎你!”
“我不需要你小心翼翼的呵护!”
“你如今越发不讲理!那天上飞机的时候你和阿ken在办公室聊些什么,需要那么久!”
李泽想起那件事便觉得肺腑之间被插了把刀一样难受,他们竟然就那样堂而皇之锁了门,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。
“公事!”
“聊公事还需要锁门么!”
“阿泽,你别转移话题!”
“我就是想不通,盛誉晖,你和阿ken到底说什么!”
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可理喻?”
盛誉晖积愤难消,心思抑郁,他实在是搞不懂,为什么从训练基地回来,李泽如同变了个人一样,最近更是疑神疑鬼,连他接打电话都要追着问好几次。
“你以前怎么不说我不可理喻?”
“我不想与你吵架,下午我去出差。”
“盛誉晖,你不准去!”
“...”
盛誉晖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,李泽颓然陷在床铺中,他轻声咳嗽,掌心摁在胸前刺痛不已的地方,最近胸口疼痛的频率越发频繁,好几次半夜会突然疼醒,实在是磨人又煎熬。
与盛誉晖一顿莫名其妙的争吵,他只觉得浑身上下脱了力,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闹成这样,明明是想紧紧抱住他,那样才会觉得自己是完全占有。
人一旦开始在乎一个人,便会变得患得患失无所适从。
李泽摁着胸口突然间剧烈的咳喘,肺腑间细密的疼痛扩散至整个胸腔,连呼吸进的空气都仿佛是淬了冰渣的小刀子,咳嗽一直都停不下来,他用手掩着嘴唇,硬是咳得头眼昏花眼前发黑。
好不容易缓和下来,眼前的黑雾还未散去,李泽却隐约察觉掌心有黏腻的触感,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口鼻间,他阖着眼皮缓了许久,轻轻睁开眼,这才赫然发现掌心被血丝沾染。
他甚至来不及想通发生了什么事情,又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突然而至,他换了只手掩在唇边,只感觉咳出越来越多粘稠的液体,胸口处细密的疼痛像是炸裂开来,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像在经历刀割凌迟。
啊,为了虐李泽,阿ken都变坏了
啊,之后你们可能会看到蛇精病的更新,因为当初虐李泽的时候被某个蛇精病挑三拣四所以改了又改,看到重复的表拍我,也表说我犯二,我清醒着呢,横→_→
Chapter60.【番外二】下
盛誉晖果真一声不吭出差走了,李泽所有精力被胸口的窒息感和绵密的疼痛洗劫殆尽,他蜷缩在卧室的床上连摸出手机的力气都没有,竟然就那样浑浑噩噩得睡到不省人事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