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声一停,观众鼓掌喝彩,印第安土著”们鞠躬谢幕,人多杂乱,白清枚的身影一晃眼就消失了。
诶人呢”朋友四处张望,我就一个错眼怎么就不见了。”
周晟安没说话,仰头喝掉手中的香槟,将空杯子塞到他手里,抬步朝一个方向走去。
白清枚在房间里把衣服换掉了,用卸妆湿巾把脸上的油彩全部擦干净。
鬼知道周晟安怎么会来舞会,这就像你在家里开生日趴体结果教导主任突然出现是一个效果。
闺蜜打电话给她:你怎么一跳完舞就没影了,跑哪去了。”
房间里没别人,白清枚却鬼鬼祟祟压着声:我换衣服呢。”
换衣服也不叫我。”闺蜜嘟囔一句,饿了,点了夜宵,快出来吃。”
你们吃吧,我不饿。”白清枚对着镜子把脑袋上的羽毛拔掉,早知道周晟安今天会来,她才不陪闺蜜印第安土著。
都怪她喝了太多酒,玩得太嗨,正跳着舞对上周晟安冷冷淡淡的眼神,酒都快吓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