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教育你,只是给你一个忠告,要以大局为重,不然以你这性子,以后有吃不完的苦头。”
你自己怎么破坏别人家庭的,都忘了现在倒有脸来教育我以大局为重。回去教育好你自己的女儿,将来别跟你一样做小三就行了。”
白清枚说完,在她铁青的脸色里甩上车门,砰地一声,扭头走了。
婚纱请了国外有名的设计师设计,一切都按照白清枚的想法来,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中。
方围从日本回来,闺蜜也从京北跑来,他们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亲如姐妹。
虽然方大少爷每次都对这个形容表示抗议,但每次都会被一句不想做姐妹就滚出我们的姐妹团”镇压。
白清枚出来跟他们一块喝酒,到了酒吧,周晟安给她发消息,问她去哪了。她回了把地址发给周晟安,让他一会派司机来接她。
方围视线盯住她拿手机的手:你又啃指甲了”
闺蜜的一双大近视眼这才注意到,放下酒一把拉过白清枚的手:我的天,你怎么回事啊。”
可能大姨妈要来了,激素作怪。”白清枚已经把啃咬的痕迹修剪掉了,但她指甲本就不长,没有太多修剪的余量,还是能看出端倪。
破指甲,直接拔了得了。”
闺蜜要被她吓死:这可不兴拔啊。”
方围皱着眉:你是不是又想复发了”
没有,我每天好好的,复发什么。”白清枚不假思索地否认,就是最近在准备婚礼,有点焦虑。”
结个婚有什么好焦虑的,”方围不懂,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多毛病。”
闺蜜不高兴地啧他:会不会说话啊你!”
转头问白清枚,亲爱的,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