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枚沉默两秒,躺回去,把身上的毯子拉高,蒙住自己的尸体……不是,身体。
你什么意思啊,这么对我”闺蜜刚想掀开她的毯子,给她点颜色看看,听见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厨房走出来。
周晟安手里端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,沉静的眸光扫过她。
闺蜜的脸一时间五颜六色,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:你好,周……周……”
周总太见外,周先生搞得她像服务员,还没想好到底该叫什么合适。
晟安。”他淡声提醒,叫名字就好。”
闺蜜哪敢直呼他大总裁的名讳。
周晟安将杯子放到白清枚旁边的茶几上,似是看出她的为难:你也可以继续称呼老男人。”
闺蜜想走了。
她找不到地缝,伸出手指捅了捅毯子下面的白清枚,喊她起来救场。
到底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人,白清枚掀开毯子坐起来,优雅地撩了一下头发:你不分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。”
接着转向周晟安,信口开河,她说的是好男人,不是老男人,这孩子从小就不分,别人笑是哈哈哈,她笑都是啦啦啦。”
闺蜜:
她又不是智障。
白清枚瞪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