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大厅人多,束晴一点儿没感觉冷,但出去或许会凉,她不在意地说:“还行,没事。”

冯式东却伸出扎着吊针的手,抓着她的胳膊缓缓摩挲,束晴想躲,看见冯式东认真的神情,闪躲的动作迟疑了。

尽管吊了两小时的药水,他的手心依然很热,好像有股暖流透过他的皮肤,沿着她的胳膊送到她的身体里,束晴忽然发觉其实她是冷的,只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太慌乱,乱的她没精力思考其他。

“冯式东,今天,谢谢你。”束晴真诚道谢:“在你的手康复之前,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帮忙,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。医药费应该可以报工伤,明天我去问一下,不行的话我也会付。”

冯式东打断她:“只是医药费?万一有后遗症呢?”

“我刚才又找医生仔细咨询过,他说按照手术的情况看,神经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手掌张力要看后续恢复情况,配合复健希望很大。万一真的有后遗症,我也会负责,我会承担这部分赔偿。”

冯式东圈住她的胳膊微微收紧,手背扎针的地方渐渐传来刺痛,他随即放开,嗤笑了声,问她:“是你把我弄伤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