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碰到章成彬,就是他,”

乔温妮指着沙发上的章成彬继续说:“他说来找凌灵有事,我当时没多想,还特地在外面多逛了一会儿,怕回去打扰他们谈事。大概半小时前我回来,一开门家里就成这样了,章成彬的肚子上扎着水果刀,凌灵把刀拔出来,又在自己胳膊上划了几下,然后就冲进房间关在里面,我敲了很久门都不开,也不应声。”

“是这把刀吗?”警察捡起客厅中央一把沾满血的短刀询问。

乔温妮边抹泪边点头。

束晴听她说着,后背直冒冷汗,指甲用力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,“警官,能想办法把房间门打开吗,我朋友一个人在里面,我怕”

另一位警察刚进来时就观察过整个房子,直接安排道:“这种锁不好打开,我已经叫开锁公司了。”

等开锁公司的空档,两辆救护车很快停在楼下,几位医护人员把痛到说不出话的章成彬率先送去医院,另一辆车留着等待凌灵出来。

张在婷也到了,气喘吁吁地跑上楼,拨开一大群人冲到束晴和乔温妮面前,急得满头大汗,“怎么样了,凌灵呢?”

“还在房间里,我们在等开锁师傅。”束晴把乔温妮冰凉的手交给张在婷,嘱咐道:“你先陪着,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