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进去。”

她看了看靳慕寒阴沉的脸色，怯怯道：“那天白翠萍来找过我……”

秦念芯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靳慕寒，现在不得不旧事重提显得有些局促：“我们在候客室发生了一些冲突，她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录了我们之间的对话。本来我有证据，我们候客厅里面有监控仪器，但是我刚刚发现那天的监控被人删掉了。”

靳慕寒默默听完她的话，问道：“是谁干的？”

秦念芯沉默不语。

“是李雪吧？”苏曼道，“我听说她被你辞退了。”

秦念芯继续不说话，相当于是默认了。

说起来，被下属背叛不仅仅心里感觉不舒服，而且很丢脸，秦念芯成立工作室还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，真心让她抬不起头来。

靳慕寒道：“那件袖扣，也是因为她吧？”

秦念芯瞪大眼睛看着他，靳慕寒叹了口气道：“既然我们都知道了，你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。”

秦念芯失落道：“之前袖扣的事情，如果她承认了错误，我一定会选择原谅她，但是她选择欺瞒我，甚至酿成了更严重的后果，这样的员工我不能原谅。”

“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，她心里早就生了背叛我的心思，手上握着我的把柄就等着给我会心一击呢！”

秦念芯冷笑一声：“可惜她失算了，她大概不会想到，这件事会这么巧，那个低价转让楼层的冤大头就是你……”

靳慕寒沉默了片刻，道：“电脑里只丢失了那一天的监控，还是全部丢失？”

秦念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：“只有那一天。”

“李雪突然被你辞退，在这短短一段时间中和白翠萍取得了联系，然后回来删掉电脑中的监控，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。”

苏曼道：“你是说，李雪早就和白翠萍勾结到了一起？”

秦念芯的脸色有些僵硬，李雪别是白翠萍一开始就派过来的间谍吧！？

她回想着之前的事情，慢慢摇了摇头道：“不可能，她那天见到白翠萍时分明不认识她，如果她是装出来的，我不相信她会表现得如此自然。”

以她出类拔萃的“影后”资质来看，李雪当初应该不是白翠萍的人。

“那就这有一个可能了。”

靳慕寒示意秦念芯把电脑前的椅子让给他，他在键盘上随意敲了几下，勾起嘴角道：“果然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