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止一个档次……

过了大概几分钟，柯衍才挂掉电话，他站起来，亲自给秦念芯倒了杯茶，微笑道：“靳夫人，你怎么亲自过来了？”

秦念芯双手接过茶，心中默默吐槽，柯衍每次见到她的称呼都随机播放，有时候秦小姐，有时候靳夫人，他还总是说让自己不要太见外，到底见外的人是谁呢！

秦念芯客气道：“柯总，你以后还是叫我念芯吧，我是KL珠宝的特邀设计师，暂且也算你的手下，我们也不必太见外了。”

柯衍年龄比她小，但是她的临时老板，秦念芯这么说，既有作为年纪稍长者的客气，也不失对于柯衍身份的尊重。

柯衍好像就在等她说这句话，笑眯眯道：“好呀好呀，这样最好不过了，省得我总不记得到底应该是叫你秦小姐还是靳夫人。”

柯衍年轻俊朗，和他相处总有种轻松的感觉，秦念芯笑了笑，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他：“柯总，这是……”

柯衍瞪大眼睛，接过纸袋兴致勃勃道：“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！？”

“呃，”秦念芯有一丝尴尬，解释说，“在巴黎的时候，你的衣服……”

说到这件事，秦念芯面上有些赧然，道：“谢谢你的衣服。”

柯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，他似乎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，随手把纸袋放在一边，道：“派人送过来就是，还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。”

秦念芯眼巴巴地看着被他放在一边的纸袋，她夜不能寐地焦虑这件事情，特意做了一件以假乱真的衣服给他，没想到对方根本毫不在意，她现在真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。

她有些心不在焉道：“哦，没关系，顺路就过来了。再说，是柯总亲自借给我衣服，我怎么能将这件事假以他人之手。”

“这样也好，”柯衍想了想，笑着说，“如果是别人来还衣服，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到你。”

他的语气诚恳自然，像在说一件极其普通正常的事情，秦念芯不自在地笑了笑，心中咆哮道：“到底是不是我想太多，他这么说真的很容易让我多想啊！”

柯衍注意到秦念芯的眼睛一直粘在被他放到一边的纸袋上，他将纸袋拿过来，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，语气轻松道：“我都忘记我借给你哪件衣服……唔，是这件啊。”

秦念芯屏着呼吸看他的动作，心中既兴奋又紧张，不知道这件“高仿”能不能瞒过这位正主的眼睛。

柯衍见秦念芯紧张地看过来，他笑着把衣服叠起来，在手指掠过衣袖的时候，稍稍停顿了一下，他面上不动声色，将衣服装进纸袋放到了一边。

柯衍交叉着双手，闲闲道：“现在我验过货了，你也可以放心了吧。”

啊，被他发现了。秦念芯有点尴尬，不好意思道：“我想着把衣服完璧归赵嘛……”她说不下去了，这哪是什么“完璧”，分明是“假璧”！

柯衍对她的忐忑毫无所察，他翻出一份文件夹，翻了翻，抬头对秦念芯道：“你来得正好，我刚好有一件事要通知你，一个星期以后是我们的新季度新品发布会，‘盛世繁花’这套首饰会正式发售，我想你作为设计师，一定会很乐意出席这次发布会吧？”

秦念芯眼睛一亮：“这么快？我原本以为要到下个季度呢！我很乐意参加，谢谢柯总给我这个机会！”

她脸上的雀跃传染了柯衍，他的脸上也染上一层和煦的笑：“多亏我们秦大设计师在巴黎珠宝展的精彩表现，现在这款首饰已经受到国内外的广泛关注，我们公司就算不想趁热打铁多赚钱，也得考虑下广大顾客的需求啊！”

前一刻还一本正经，现在又开始开她的玩笑，秦念芯苦着脸，无奈道：“柯总，说好的叫我念芯就好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