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拳与猛踹。

丁严疼的浑身抽搐,但他嘴巴被破布塞得紧紧,他没办法吐出布团,也没能发出任何一丁点喊声。相比痛快地发泄,丁严当下往回憋的状况,更加深他的疼痛。

不久后,丁严脑袋无力地垂落,嘴角的血渍与汗水混合在一起,如同阀口松开的水龙头,不断滴落。几米外的方桌,白翠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男人的狼狈。

“我有话要说,把他弄醒。”她惬意地靠在椅背,悠然地换了坐姿。

闻言,其中一名男人从蓝色塑料大桶内,盛了几小桶冰水,直接泼到丁严身上。冰凉的水中还漂浮着不少冰块,渗透入丁严的伤口后,无一不在刺激他,增加他的痛感。

丁严浑身猛打个冷颤,当即清醒。

“签了它。”白翠萍将一份合同递到他面前,低声道。

丁严抬头,双眼阴郁地看向白翠萍,难以置信她的狠辣。但白翠萍显然不想听丁严说话,至今也没让人取下他口中的布团。

只是,面对丁严充满仇恨与沉痛的目光,白翠萍觉得务必嘲讽,忍不住吐槽几句。

“丁严,这都是你逼我的,可怪不了我。你如果没有污蔑我,对我和小誉赶尽杀绝,我们一家三口即便已经破裂,但我不会对你动手。可是……”白翠萍尖锐指甲用力地捏着定严的下巴,深嵌入他的皮肉。

丁严痛得不断扭头,企图摆脱白翠萍。

白翠萍眯起双眼,完全无视男人的痛苦,冷声继续道,“可你明知道股份就是我和小誉仅有的财富,你还要狠心地强取豪夺!丁严,我如今已经不在乎你对我的爱与感受,但小誉是你亲生儿子,你怎能这么残忍啊?”

无疑,白翠萍最恨的,并非丁严的不忠与打击,而是他不在乎丁誉。

丁严痛到极致,顾不上她所说的话,一直想着甩掉女人的手。

见状,白翠萍深呼出口浊气,觉得自己跟丁严这种男人继续啰嗦,简直在白费时间。想着,她平复心情,将钢笔塞到丁严手上。

“我不要你的东西,但小誉有权利继承你所有一切。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,待小誉回购秦氏所有股份,我就放了你。以后,我们就毫无关系,各自过着自己生活,互不打扰。”白翠萍冷声道。

丁严怔忪,随即动了动嘴巴,示意白翠萍拔出他嘴里的东西。

白翠萍犹豫几秒,抽出布团。丁严连咳嗽几声,才缓过气。

“你们回购秦氏股份,想要做什么?”丁严身体虽被白翠萍折磨,但他脑袋没有坏掉,敏锐察觉到不对劲。

而他回购股份,只为对秦氏内部进行大改革,但白翠萍仅觊觎财产,对秦氏没有太大感情……

“当然拿去卖掉,再新开我和小誉专属的公司,难道你还想我替你和那早死的前妻守着秦氏?”白翠萍没有掩饰,直白说出,言语间满是鄙夷。

果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