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寒,秦念芯告诉你这些,你就毫无质疑的相信?”易慧兰目光犀利地盯着靳慕寒,不待他回答,便心痛地深叹口气,“我的儿子,你如今还没看透那个坏女人的目的,她一开始就是觊觎我们靳家财产啊,你怎么还信任她!”
说着,易慧兰痛苦地抬手,恼火又无奈地捶着自己胸脯,脸上满是失望。
靳慕寒余光扫去一眼,骨节分明大手从文件袋拿出一份东西。他对着易慧兰,一一拿到她眼前,给她观看。
整个过程,靳慕寒始终保持沉默,而易慧兰已经惊讶到无法言语,脸色寸寸发白。
登时,车内气氛再次陷入安静,并隐约透着一股即将消亡的危机。
“人证物证皆有,你还想狡辩吗?”靳慕寒将东西放回文件袋后,深邃黑眸幽冷地望向自己母亲,一字一句问道。
相比易慧兰的震惊与愤怒,靳慕寒所受到的伤痛更深。
“谁给你这些东西?”许久,易慧兰似终于找回声带,声色嘶哑,狠声问道,“不对,是你……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,又暗中派人到我身边,潜伏多长时间?”
此刻,易慧兰想着背叛她的嫌疑人选,她逐一排除,最后确认易夫人出卖自己。
想着,她用力拍着座椅,懊恼大骂,“臭三八,我就知道她那种懦弱的贱人容易出事,没想到她竟敢和你勾结,反来欺骗我!贱人,我早该让哥跟她离婚,事情就不会被泄露了!”
听着,靳慕寒低声讥笑。
“你每次耍着残忍手段去陷害别人,你良心难道不会受到谴责吗?”
易慧兰猛然抬头,警惕地扫眼靳慕寒手侧的文件袋,那里装有的证据足以让她坐牢。但是,靳慕寒仅阻拦她出国,并没有立刻将她交给警察……
所以,她还有逃跑的机会,不是吗?
她咬了咬唇,尝试着与靳慕寒商谈,“慕寒,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。当初,秦家已经属于丁严与白翠萍,秦念芯就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女人,她无法帮助你的事业,而且……她肯定想报复丁严与白翠萍,你娶了她,等同还要花费心血和冒着极大风险去对付她的仇人,帮她消除心中仇恨。”
说着,她拭去脸上泪水,哽咽着。
“慕寒,你是我唯一的孩子,我这个母亲怎能忍心让你背负沉重的负担?因此,我宁可拿性命去赌一次,也要换取你幸福美满的婚姻。同时,我不指望你能体谅我,但你与外人同流合污地指责我,你换位思考一下我的感受,究竟多么糟糕又倍受打击呢?”
听着自己母亲长篇大论又充满感情的解释,靳慕寒无动于衷。
“事实证明,我和念芯结婚才是明智选择,她给我带来的欢乐远多于你口中所谓的沉重负担。你作为我的母亲,却多次逼迫我去折断美满婚姻,同意你想要的选择。”靳慕寒暗叹口气,向来坚冷俊脸流露着浓烈挫败与疲惫。
接着,他目光沉痛地望着易慧兰,自言自语,又似在询问易慧兰。
“我怎么有你这种母亲?”
易慧兰眸光剧烈晃动,用力地咬住嘴巴。显然,这句话给她带来极大的冲击。
“靳慕寒,你处处维护秦念芯,你忘记自己母亲,难道还想无视文梦肚子的孩子,成为一个失德又失责的父亲?”她咬牙切齿说着,提醒靳慕寒现实中一个大问题。
提起这事,靳慕寒目光顿冷。
“妈,许文梦还没告诉你吧。”他薄唇微动,声色冰冷,“那晚,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关系,她也没有怀孕。”
易慧兰顿时目瞪口呆,难以消化这个事实。
顺着靳慕寒泄露的线索,她往深处思索着,才逐渐发现一个惊天秘密。
“你和文梦一起来骗我,所以你手上的证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