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头晕,不想与你胡搅蛮缠的,还有我今晚睡客房,你别半夜三更地乱喊乱叫,饶人清梦!”

说着,他没给白翠萍任何眼神,径直走向楼梯。

原地,白翠萍气得跳脚,手指向丁严,破口大骂着,“丁严,你混蛋!我跟你这么多年,还比不过一个死人,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啊!”

她看不惯丁严对秦念芯,因为每逢丁严如此,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秦芸。想着当年那些事,她便愈发愤恨,总觉得自己把所有东西都给了丁严,没想到这个男人至今还会思念秦芸。

秦芸,简直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敌人!哪怕对方已死,仍旧阴魂不散!

白翠萍骂到累,便停下。

随即,她环顾奢华的屋内,眸底划过一抹的憎恨,“小誉,我们明天搬去其他别墅,这间屋子拿去拍卖。”

住了十几年,她总感觉这间屋子处处都留着那个贱人的气味。所以,她和丁严之间才会因为一个死人,次次都吵翻天。

丁誉诧异,他犹豫机片刻,最后什么都没问。

接着,丁誉扶着白翠萍回房,而卧室地板上全是丁严呕吐的脏物。白翠萍看到凌乱的房间,刚压下去的怒火瞬间窜上脑门。

不顾丁誉的劝阻,她跨过地上肮脏地方,连走几下就踏到床边。床上,口口声声要去睡客房的丁严,正四平八仰着躺着,满身酒臭味熏人。

白翠萍用力地拧着丁严的耳朵,一边将他往地上拖去,“丁严,你滚去客房,别霸占着我的房间!”

丁严吃痛,迷迷糊糊地醒来,两手去掰开白翠萍的手来挽救自己耳朵。然而,白翠萍使出全身力气,就是不肯撒手。

仅过了几分钟,两个年纪加起来已经过百岁的成年人,再度厮打起来。

丁誉看着扭打的两人,英俊小脸上遍布冰冷,连同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眼眸,都是一片幽冷晦暗。

啪!

丁严胡乱地连甩几下手,却正好打中白翠萍的脸。白翠萍疼得尖叫,丁誉蹙眉,快步走近。

丁严怔愣,他望着白翠萍淤红的脸颊与眼阔,神色讪讪,“我不是有意,你……还不是你非得吵架,现在误打了。小誉,你将你妈扶到客厅,我去拿药。”

说完,他快步走出门。

丁誉低声呵止,“爸,你留在卧室,我带妈下楼。你们今晚都不要见面,各自冷静吧。”

丁严脚步顿停,他回头看眼痛哭流涕的白翠萍,视线转回自己儿子身上,欲言又止。丁誉视若无睹,直接带白翠萍离开。

片刻后,伴随着白翠萍一连串的嚎叫,丁誉冷汗涔涔地帮她上完药。

白翠萍保养极好,皮肤娇嫩,如今却成了败笔,丝毫不受力,脸颊被丁严打出几个血口。一碰到冰凉的药膏,愈发刺激到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