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狠狠朝门口砸去一个花瓶。
登时,碎片洒了一地,医护人员堪堪避开。
丁誉到达病房时,看到这一幕,只觉心累。
他挤入人群,径直朝着发疯的白翠萍走去,“妈。”
白翠萍一愣,缓缓转头,继而哇一声,扑向丁誉。
丁誉扶住她,回头朝着医护人员微垂头,“抱歉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我陪她聊会,等她平静后,你们再进来换药吧。”
医生点头,带着护士安静离开。
人一走,白翠萍拉着丁誉,小心翼翼地带着他走到没有被波及的沙发。她抹着眼泪,委屈哭诉着,与刚才疯癫的人全然不同。
“儿子,你爸今天打我,我的头就是他给推,撞到茶几角的。”白翠萍皱眉,不小心又扯到额头伤口,疼的龇牙咧嘴。
如此,更刺激到她,怒火高涌。
她破口大骂,“丁严那个老混蛋利用完我,现在觉得我不中用,就想一脚踹开我。呵呵,我白翠萍把女人一生最重要的青春都给了他,除非他把秦氏集团和所有家产给我,否则我就是死,也要拉他垫背,他甭想甩开我!”
丁誉吃惊,没想到他看着白翠萍的额头,上面有几点嫣红渗出。
他眼底涌现担心,急忙插话,“妈,你伤口裂开了,你待着别动,我去找医生。”
他正起身,却被白翠萍一把扯住。
白翠萍泪如雨下,“儿子,你爸真要放弃我们了。我方才故意装疯,引起大家注意,就是为我们母子俩留条后路,防止你爸偷偷摸摸转移财产,然后再一脚踢走我们。儿子,妈现在仅能指望你了,你绝对不能再任性,要听妈的安排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