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不了。”

谢印雪举起那杯被步九照喝过的茶,抿了一口勾唇说:“普通的蛇不会说话,就像九宝。”

步九照抬起尾巴尖戳了戳谢印雪的脸,肃声道:“说了别叫那条蛇九宝。”

“好吧。”谢印雪曾经最爱和步九照作对,不过这回还是顺了他的意,颔首叫柳不花拿起那小碟子肉去给亭梁上的小白蛇喂食,“不花,去给白宝喂一下肉。”

步九照再次给谢印雪吹枕边风:“不要带‘宝’字。”

谢印雪无奈:“行行行,那叫白板。”

“这个可以。”步九照这才满意,环在谢印雪的细颈上当条项链。

柳不花一边喂小白蛇白板吃肉,一边啧声嘀咕:“打了带状疱疹疫苗还不是被蛇缠身了。”

谢印雪:“……”

谢印雪假装没听到这话。

小白蛇白板吃饱后就爬到墙边的矮灌木上晒太阳了。

“你这具身体要吃东西吗?”见状,谢印雪问步九照,“你来这几天什么都没吃。”

“可以吃可以不吃。”说完,步九照又特别补充道,“你们这几天吃的饭,菜色看上去全部都很难吃。”

谢印雪笑盈盈地望着他,温声说:“你做的饭好吃。”

步九照清楚谢印雪这是在给自己灌迷魂汤,他可不吃这一套,倨傲道:“你再怎么求我,我现在也没法给你做饭。”

他连手都没有。

谢印雪又说:“我让不花给你打下手。”

步九照:“怎么不是你?”

“这可使不得。”柳不花赶忙出来阻止,“我干爹自幼养尊处优,连过水坑都需要仆人背着蹚过去,脚底不能踩到一滴水,怎么能进厨房做粗活给你打下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