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干的、讲理的,娘就这两点要求,能不能容人,性子厉不厉害,这点随缘吧。”
“娘,你还在琢磨这个事啊?”孟春哈哈笑,“没影的事,你睡觉去吧,我看你也是喝晕乎了。”
“你小子给我记住了。”孟母拍他一下。
“行行行,能干的,讲理的,我记住了。”
孟母这才回屋睡觉。
半柱香后,孟青抱着孩子出来,“搬上杨梅盆,我们去纸马店。”
孟家的日子恢复正常,杜家上空的阴云却越积越厚。
杜黎傍晚回来,这时候天凉快些了,村里的人都在水田插秧,他一路走回去,一个人都没遇上。
他松口气,不用应付村里人的问话。
牛棚里的牛饿得哞哞叫,院子里飘荡着药苦味,敞着门的西厢里回荡着咳嗽声和清嗓子的咔咔声,杜黎意识到他爹娘对杜悯的爱护和偏袒有九成九的真心,不然不会受这么重的打击。
“爹娘回来就病了,病的有十来天了,你在城里享福,田里活儿不管了,爹娘也不管了?”杜明一路无话,这时才开口。
杜黎没跟他解释,他走进西厢,避开朝他砸来的药碗,先声夺人:“老三在州府学寻短见,差点死了,我在城里照顾他,不是故意不回来。”
“老三寻短见?”杜父吓得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