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了。”
“去年我就不该同意你娶她,叫你当老光棍也好过让她挑唆你跟我们对着干。”杜母后悔死了。
杜明闯进来就听到这句话,他像个狗仗人势的狗,主人吹个哨,他不分东西就跑出来狂叫:“老二,你又闹什么?能不能消停点?你儿子的满月宴办也办了,难不成又要办周岁宴?”
杜黎看他像看傻子。
“吃饭吧,我饿了。”杜悯出声。
杜父杜母闭紧嘴巴往外走,杜明扭头跟上,他打听问:“爹,娘,你们一大早在吵什么?”
“不关你的事,别瞎打听。”杜父心情糟糕极了,他不耐烦地斥一声。
杜明也恼了,“怎么不关我的事?你们要是再给老二钱,我就要送锦书去上蒙学。”
“钱钱钱,哪来的钱?你把老子的肉割了拎去卖。吃饭,都给我消停点。”杜父骂。
杜母看见孟青,她张嘴就想骂,不等话出口,她想起杜黎的话,硬生生把骂声憋了回去。
“变天了啊。γυе哥欠”杜母扯着嗓子喊一句,真是变天了,婆母怕起儿媳妇了。
李红果望天,还真要变天,天上云层盖住了太阳。
“三弟,你吃过早饭就走吧,万一下午下雨,你路上要淋雨。”李红果是真心为杜悯着想。
杜悯看向孟青,问:“二嫂,上午走吗?”
孟青看向杜父杜母,问:“爹,娘,我能走吗?”
“你要去哪儿?又回娘家?”李红果不高兴。
“她带个孩子在家做不成事,家里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,让她回娘家住几个月。”杜父心里乱糟糟的,但也做出了决定,“老二,你待会儿送她回城。”
李红果不干了,“爹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生锦书和巧妹的时候,你可没做这样的安排,孩子小的时候,我一手哄孩子一手给你们做饭洗衣,剿蚕丝织绢布的时候也没少过我。我是丫鬟,她是少奶奶?”
杜父说不出话。
“她回去给她娘家帮忙,不是回去享福的。”杜母开口,她跟孟青说:“你不在家里干活儿,要给家里交钱,一个月三百文。”
孟青不同意,“我又不在家里吃饭,我交什么钱?我娘家替你们养媳妇养孙子,他们没找你们要钱真是亏了。”
“你不在家,属于你的那份活儿是我跟你大嫂帮你干的,你怎么不交钱?”杜母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