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黄哲下一秒就不乐意了,他委屈巴巴的望着他:“我累的跟条狗似的找你们,时儿你怎么也不给我买一杯!”
“我不管,看在我这么辛苦找你的份上,你得好好补偿我一下,人家也想喝甜甜的奶茶!”
庄昕:“……”
夏时则面无表情的盯着他,唇线拉直,眼神恐怖的有点想杀人。
黄哲顿时感到有一股杀气在自己周围徘徊,下意识的环着胸战战兢兢道:“时儿你别这么看着我,虽然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帅,但我还是喜欢女的。”
黄哲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还没等黄哲说完下一句,夏时便勒住他的脖子往后扯:“我看你是活的太舒服了,让爸爸来教你怎么做人。”力道大的有些惊人。
黄哲感到喉间喘不过气来,挣扎着咳嗽了几声,立马原地求饶:“时儿…,饶…命!”
“我~再也不~敢啦!”
这话说的断断续续,没过多久黄哲被憋的满脸通红,隐隐有缺氧的症状。
庄昕怕这样下去会出事,出面当和事佬把夏时的手掰开,一边动手一边劝说他道:“把黄哲放开好不好,他都快被你勒死了。”
夏时霎时松了力气,任由庄昕扯着自己。
他眸子漆黑如墨,此时直勾勾的看着她问:“怎么,我收拾这货你还心疼了?”
看他心情不太爽快的样子,就知道他对自己又不满了。
庄昕飞快看了眼夏时的表情:“不是…”
庄昕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哄他高兴,突然想出一个办法。
她不带情绪的扫了一眼黄哲脖子上被勒出的痕迹,然后温吞道:“我看你用的力气这么小,他还在你手臂上抓了好几道伤痕,你这样我会心疼的。”
黄哲脸上显露一言难尽的苦涩,果然是No作No殆,打死活该。
他干嘛要上赶着在他们两个人面前搔首弄姿,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
不过看这两个人的状态来看,两人八准是在一块了。
诶,状元这朵鲜花总算是插在时儿这坨牛粪上了,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
夏时垂眼睨着黄哲,:“行吧,今天看着状元的份子上,我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那模样要多傲娇有多傲娇。
显然他被庄昕的这话给哄高兴了,刚刚好一副臭脸赶着要杀人的样子,现在这,呵,简直不要太得意太嚣张好吧。
夏时也不废话,抬手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又细心的给庄昕系好安全带。
出租车有三个座位,此时庄昕和夏时两人坐在后头,黄哲被夏时恐吓坐了副驾驶。
一坐下,夏时便靠在后背上,像没骨头似的,也没什么坐相,他穿着高领的挡风外套,微挡着下巴,看上去像没睡醒。
黄哲在前面和司机大叔聊天,庄昕看了看睡着的夏时,转头又看向车窗外。后面一阵安静,前方一片热闹。
车子很快缓缓驶进一个庄园。
那是庄昕自出生以来,见过的最豪华,最气派的一栋别墅。
整幢房子被篱笆包围着,大约有四五层那么高,外观看起来像欧式风格,鸽白色的白墙,拱形的圆顶建筑,中间还有一百多平米的院子,两道种着一些花草,花草环绕的中间是一座小型的假山,院子后方是一个游泳池,整有专门的管家在管理。
庄昕从未想过原来铭哥的家这么豪华这么气派,她还以为铭哥跟她一样穷呢。
她这都交的什么朋友啊,一个比一个大佬。
今天是铭哥十八岁的生日,想来是家里人特意为他举办了一场生日宴,庆祝他十八周岁成年。
夏铭这时候穿了一身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