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弱,未来夫家最好少些妯娌,婆母也需和善。”
崔夫人频频点头,但心里愈发忧愁,也知道那么一筛选下来,也没几个合适的了。
“表妹喜欢读书,未来夫婿也最好要有几分文采,不然话不投机,我看探花堪堪配得上表妹。”
崔夫人正欲点头,忽然想到什么,猛地扭头看向儿子。
若说前面几条还是泛指,那最后一个就差点名道姓了。
楚既白淡然地喝了口茶,任她打量。
崔夫人神情复杂,“既白你……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?”
“大约是从歙州回来见到芜妹的第一面吧。”
其实楚既白自己也摸不清什么时候对表妹上了心,最初是怜她年幼失恃,百般怜惜,可从歙州回来时,见到长大后的表妹,心里那股对妹妹的拳拳爱护之心,不知何时就变了。
赏花宴后的那场梦,就早已预视他对表妹的上心完全超出了兄妹之情。
可是他不敢承认。
他之前总觉得他与芜妹年岁相差过大,不敢把男女之情套在两人身上,可经过裴清远那一番提点,他彷佛开悟了。
再加上那日见到表妹那副毫无声息的样子,楚既白愈发确定了自己的心。
他害怕失去芜妹,也他不想把芜妹交给任何一个人。
他比裴清远年轻,也尚未成过亲,他才是最合适芜妹的。
对于自家儿子,崔夫人自然是比其他男子更为放心。
而且阿芜在侯府长大,对侯府的一切也熟悉,不用再强行融入另一个家庭。
崔夫人自己都是从媳妇熬过来的,也知道遇到了个难缠的婆婆有多糟心,但若阿芜真的嫁进侯府,她这个婆婆疼她还来不及。
越想竟越觉得合适,但崔夫人还是理智道:“我得问一下阿芜。”
楚既白动作微顿,在朝廷上尚且游刃有余,此时却生出了些许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