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誉。”

“再者姨母早逝,姨父荒唐,侯府便是芜妹妹的家,母亲对芜妹妹的婚事上心也是应该的。”

聂老夫人本也只是提点,她对长孙的品性倒也是知晓的。

但还是忍不住埋怨道:“你母亲但凡把这份心放在你心上,何至于你到现在婚事还没有着落。”

想到长孙未作成的婚事,聂老夫人就心口发疼,早知就该狠狠心将婚给退了,另择佳妇。

当时长孙十八高中探花,侯府是何等风光,就连宫里人都派人来问过他的婚事,何苦白等一个热孝期的姑娘。

等成也就罢了,结果不仅没等成,还白得了一个克妻的名头,连累长孙二十有三,房中却至今无人。

聂老夫人自然心疼孙子的,心思一动,“不若我先挑几个丫头到你房里伺候着,只要小心些不让庶子跑到你嫡子前头,旁人也不敢说些什么。”

原本看好的孙媳,没福气去世了,她也知道孙子之后的婚事她也插不上手,但儿媳和孙媳沆瀣一气,这侯府后宅哪有她的位置,说不定孙子还会和她离心,所以她还是想在孙子房里放些自己的人。

侍候在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,偷偷看了丰神俊朗的世子爷,脸上飞上一抹红,又迅速低下了头。

闻言楚既白只觉头疼,他一路奔波回京,实在不想再为这些后宅之事劳心,直言拒了,之后才回到母亲院里请安。

到了锦绣阁,楚既白见到两位妹妹都不在,便知道是母亲想和他说些体己话,多半又是为了自己的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