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两人默契的对视,都能看到对方眼底的笑意。
有些事有些话他们大人不好做不好说,但宝儿这个小孩子却可以。
毕竟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计较。
牛车慢慢悠悠的出发,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宝儿乖乖地坐在爹娘中间,手里高高举着糖葫芦到安今嘴边,“阿娘一颗。”
安今轻笑,就着女儿的手吃下一个。
“爹爹一颗。”
杨二原对这些小孩子喜爱的零嘴并无多大兴趣,但想着宝儿吃太多糖也不好,便也吃掉了一颗。
宝儿开心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,挥了挥还剩两颗的糖葫芦棒,冲着杨耀祖做了个鬼脸,“讨厌鬼零颗。”
此时牛车还未走远,杨耀祖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动作,这可给他急坏了,“娘,我们什么时候去买糖葫芦?”
等他有了糖葫芦,他也要去赔钱货那炫耀。
王芳本就憋了一肚子气,吼道:“买什么买,一串糖葫芦三文钱,拿什么买。”
“不是说给我买吗?娘说话不算数,我也要糖葫芦。”
瞧到又躺在地上打滚的儿子,王芳气得额角突突跳,也意识到自己被那贱丫头摆了一道。
小小年纪,怎么多心眼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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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了书后,安今就开始教宝儿读书写字了,宝儿虽然聪明,但是她也不是个能耐得住性子,固定每天只学一个时辰,多了便集中不了注意力。
眼瞅着快到了收成的时候,宝儿乐呵呵的提着小篮子,说要和爹爹一起上地。
安今心知肚明宝儿是不想闷在家里读书,但还是由着她了,给她带上了遮阳的小草帽,又给她换上了轻薄但是能遮住全身的衣物,省得裸漏在外的肌肤被秸秆划伤或刺挠。
在地里杨二原在前面拿着镰刀割麦,宝儿便跟在爹爹屁股后面,提着篮子捡麦穗。
宝儿也就是之前没做过这些,觉得新奇,干劲也十足,很快她就捡了小半箩筐的麦穗。
而安今就坐在一旁林荫下守着他们父女俩,等他们干累了便给他们端茶倒水。
或许今年宝儿参与了收成,等官府来收粮的时候,给她心疼得哇哇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