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剧情就是这样,原身一个人带孩子,也无法教孩子说话,导致小反派语言功能发育迟缓,最后还是登基后,被带到皇宫里,接触的宫人多了,小反派才学会说话,而那时小反派都已经四岁了。
“咿呀咿呀。”
意儿学着爹爹说话,发生声音含糊不清。
萧则留耐心的教导着:“慢慢学,意儿先叫娘亲吧,来跟着爹爹念,娘亲。”
“咿呀。”意儿一说话,手也扑腾一下,正巧打到萧则留的眉骨。
萧则留拉住而儿子不安分的手,“不是咿呀,是娘亲”
不管萧则留怎么叫,意儿说得话都是含糊不清的,口水还一直流。
他无奈的用袖子给儿子擦口水,只能安慰自己现在儿子还小,是他太急于求成了。
安今看着他们父子俩互动,脸上的笑意愈发浓。
庆丰三十五年,也是安今在太行别宫的第三年,今年初雪来的晚,却又大又急,好似在昭示这并不是寻常的冬日。
窦娥冤窦娥冤,杀忠臣,宗庙塌。
近日来,京城之中不知从何处开始流传起了这首耐心寻味的童谣,并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传播开来,大街小巷、茶肆酒楼,皆能听闻其声。
当这则流言传到皇宫之时,皇帝顿时勃然大怒。
他面色铁青,将手上的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,“查,给朕查,朕要看到底是谁谣言惑众。”
盛怒之下,皇帝立刻下令连夜派出亲信侍卫前往宗庙值守,以防万一。
然而,就在侍卫快马加鞭赶往宗庙的时候,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传来宗庙竟然真的坍塌了!
一时间,尘烟滚滚,遮天蔽日。原本庄严肃穆,供奉着大庆历代皇帝牌位的宗庙瞬间化为一片废墟,残垣断壁散落一地。
而那些刚刚抵达宗庙附近的侍卫们,被吓得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这样大的动静也不是他们想瞒就能瞒住的,一时间京中百姓都一致认为这是天罚,还在暗暗揣测,那首童谣里面说的忠臣到底是谁。
紧接着西北百名百姓跪在京城城门外,高举万人血书,求圣上还镇北侯清白。
一时满京哗然,京城平静了那么多年,连续遇到了这般奇事,都连连跑去城门围观。
只见从西北远道而来的这群人中男女老少都有,但还是妇孺居多,皆是衣衫褴褛,面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,然而一个个精神却极为亢奋。
“奸相误国,草民求圣上还镇北侯清白。镇北侯一生征战四方,守卫边凉,从未有过谋反之心,而太子殿下更是收复了边凉十一城,叫我等重回故土,得以于亲人团聚。”
“从边凉到京城足足有一千多公里,草民们足足走了半年之久,只为求一个公道。”
“我等有证据证明巫蛊之术纯属虞相污蔑,虞相想坏我大庆根基,求圣上明鉴。”
本来只想看热闹的群众听着他们字字泣血的伸冤,不由为之动容,一千多公里,这该是多强的信念感,才支撑着他们走到了京城。
一个个也都纷纷道:“老夫自幼听闻镇北侯的丰功伟绩,也不信他会做这等事。”
“还有太子殿下,我拜读过太子殿下的诗,也曾复盘过殿下十六岁那年变边凉之战,我亦不信殿下会是想弑君谋逆之人。”
“就是,殿下如此优秀,皇位在他眼里也不过去唾手可得的存在,何苦去犯那天下之大不讳去谋逆。”
“我们跟他们一起跪,求圣上重审当年巫蛊一案。”
京城城门边闹出的动静不小,无人注意到一只大雁飞到了太行别宫里。
书房里,萧则留反复的看着心里的信纸,最后将其放置在烛光上,火舌很快卷席纸张,映照着他晦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