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沉静下来。

“祝鸢。”

盛聿低沉磁性的嗓音染上了几分冷意,“在我这里再一没有再二,债主两个字你是叫上瘾了是吧?”

那一股寒意隔着屏幕,隔着几万公里都能叫人感受得到。

亲眼所见他的狠厉,祝鸢知道现在不能惹他。

“好,我不说,但您也退一步,”祝鸢脾气软下来,用商量的口吻说,“我爷爷说了住不惯那么好的病房,我希望一切以他身心愉快为主。”

“跟我讨价还价?”盛聿掸了掸烟灰。

二十四小时一个电话一声问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