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安安口干舌燥的点开评论区。

原本网络上骂祝鸢拜金,不知廉耻,被利欲熏心的人统统倒戈。

【这姐说话干脆利落,还很幽默,我很喜欢啊!】

【原来是优思悦啊,害,我都吃半年了,别说,皮肤好得不行!】

【这不是明显被人坑了吗?小姑娘也不容易,被人陷害了还要浪费这么多时间自证清白。】

【你们这些人就是太以貌取人了,凭什么长得漂亮就要被你们说成不安分守己?】

【我就是以貌取人!小风筝你太美了!你简直是我的女神!我明天就去话剧院看你!给你送花!送很多很多的花!啊啊啊啊啊!!!!!姐姐爱我!】

祝朝钦受不了年轻人在评论区里的说话方式,移开视线,一脸沉默地盯着祝鸢。

祝鸢弯起唇角,冲他挑了一下眉。

祝朝钦的脸色当即沉下来,什么德性!

祝鸢一秒老实跪好,生怕他一不高兴拿东西砸她。

冯明月也站在旁边看完祝鸢的澄清以及网上的评论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眼神复杂地看着祝鸢。

她不知道那天祝鸢买了两盒药。

因为优思悦连续服用的话,根本不需要做任何避孕措施,但那几天祝鸢忘记服用了,只好去药店去买紧急的药。

她又担心盛聿会去而复返,所以又买了一盒优思悦当借口。

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,在今天派上用场了。

那天紧急避孕药被她藏口袋里了,以至于冯明月只看到了优思悦,没有用过这个药的她一看到【口服避孕药】几个字就认定祝鸢乱来。

一想到自己那天冤枉了祝鸢,还骂了不好听的话,冯明月内疚不已,红着眼。

“鸢鸢……”

祝鸢一脸强忍着屈辱却又表现得无所谓的表情,刺痛了冯明月的心。

她赶紧走过去,将祝鸢搀扶起来,“你这孩子还跪着干什么,快起来。”

“我可以起来吗?”祝鸢小心翼翼问祝朝钦。

祝朝钦深呼吸一口气,奇怪的是祝鸢明明不是养在他身边的,可他却能一眼看穿她在演戏,这让人头疼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!

他按了按眉心,“想跪就继续跪着。”

祝鸢连忙起来,乖巧地站在一边。

“既然那个人不是裴家二爷,到底是谁帮了你,还让你爷爷住那么好的病房?”祝安安放下平板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但她伪装得很好,没叫人看出任何端倪。

祝鸢看了她一眼,“那个人是谁不重要,网上的传言明显是有人恶意栽赃我的,现在我洗清冤屈还自己一个清白,也给了祝家一个交代,事情解决了就好。”

她对祝朝钦微微颔首,“您好好养身体,有时间我再来看您。”

祝安安还想追问,祝朝钦摆了摆手,“无所谓了,只要别败坏祝家的名声,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。”

“可是爸……”

“安安,你爸说的没错,随她去吧。”冯明月打断她的话。

祝安安看见父母这样,只好努力做出同意他们的表情。

走出病房后,祝鸢松了一口气。

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社交平台,舆论的风向完全被她的澄清所逆转。

想到刚才在病房里的一幕,她就觉得好讽刺。

她记得自己刚回到祝家的时候,是想好好培养与亲生父母的感情。

她很想做一个好女儿,弥补这么多年不能常伴他们膝下的遗憾。

记得有一次祝朝钦感冒了,咳嗽好久都没转好。

她记得以前朱妈妈在她咳嗽不好的时候会给她做川贝炖雪梨,她起了个大早炖好雪梨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