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鸢招架不住这样强烈汹涌的攻势,害怕地往后退缩,小腿不小心撞到桌脚她吃痛地皱起眉头,攥着拳被男人扣住手腕。

缠在腰上的那只手顺势将她放倒在桌面上。

盛聿沉着脸眼尾泛红,薄唇上水光潋滟暧昧极了。

他盯着祝鸢,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吃进肚子里。

祝鸢害怕撑着手就要坐起来,却被他一手按着她的腰将她压回到桌面上,单手扯松领带,在她开口骂人之际,继续俯身吻住她的下唇。

炙热的指尖钻进裤腰,忽然男人的动作一顿。

他撑在她身上,盯着她的脸。

“什么?”

祝鸢窘迫地躲开他的视线,一张脸红得像快要爆炸的红气球。

她挣扎着坐起来,要将盛聿推开。

“你少装糊涂!”

男人却扣紧她的手腕,沉着脸,“我装什么糊涂?”

祝鸢面红耳赤,“卫生巾你不知道吗?”

盛聿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,目光下意识往下盯着她的裤子,祝鸢恼羞成怒推开他,才走两步就被人拽回去。

腰背贴在男人的怀里,盛聿从后掐住她的腰,这样的姿势,他身上的反应太过明显。

吓得祝鸢挣扎起来,男人喑哑的语气不悦道:“老实一点!”

祝鸢是真的怕他不管不顾在这里要了她,男女力量的悬殊,她根本逃不出这里。

脑子里快速运转想对策,忽然盛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脖子,指尖烫人,有往她领口里钻的趋势。

她忽然抓起他的手用力一咬,在他吃痛松手之际拔腿就跑!

司徒守在门外,只听破门打开的声音,紧接着祝鸢飞快冲出走廊,他一愣,回头看向包间里脸色黑沉的男人。

“聿少,需要把祝小姐带回来吗?”

盛聿侧身双手撑在桌上,喘了一口气,低头看着被她咬出血的手指,冷声道:“打死了再带回来。”

司徒怔愣。

聿少在气头上,祝小姐又火上浇油了?

祝鸢一路跑到后台更衣室,反锁上门,双腿直打颤。

她稍稍抬头照了一下镜子,脖子这样是没办法见人了。

好在有一件高领的毛衣,她赶紧换上。

盛聿在包间里连喝了三杯茶,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。

“盛宏耀的人都走了吗?”

司徒点了点头,“都撤离了,裴家的车也开走了。”

当时他们正打算从盛氏出发到剧团找祝小姐,聿少突然想到什么,停下脚步说:“去外面找一辆车来,不开我们自己的。”

果不其然,等他们到了剧团附近,就看见盛宏耀的人隐在角落里。

万一这是盛宏耀的一个圈套,想让聿少主动曝光,还好聿少提前想到没开他们自己的车。

当时刚好有一辆大巴车经过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,司徒将油门踩到底,开进剧院旁边的地下车库。

盛聿嗯了声。

回到车上,司徒启动车子离开车库。

盛聿拿纸巾擦拭指尖的血迹,露出两个尖尖的牙印。

狗脾气当真是属狗的,会咬人了!

车子刚开出车库,他目光往窗外瞥一眼,看见不远处的药店。

“去药店买一条消肿祛瘀的药膏。”

司徒下意识问了句:“您用的吗?”

“给白眼狼用的。”盛聿脸色阴沉地丢开纸巾,点了一支烟。

司徒默默将车子停靠在路边,下车去药店买药。

盛聿连抽了两口烟,把烟掐灭,下车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。

他单手拉下安全带,拿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