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!

祝鸢刚一摇头,下巴就被他固定住。

猛一对上男人深邃幽沉又晃动着怒火的双眸,她只觉得心惊肉跳。

她慌忙解释说:“他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刚才差点被他掐死,他活该被你打。但我求你是为了我自己,您在这里动手,非得把剧院砸了不可,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,您叫别人怎么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