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,对,很好,就是这样……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。”

听到能看到孩子的头了,盛聿头皮发麻。

祝鸢咬紧牙关呼吸,一股强烈的阵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成两半,她就不信生不出来了!

她咬牙切齿,一副豁出去的架势:“干!”

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产房。

产房门外,清瘦高大的男人脚步顿住,他怔怔地看着面前厚重的门,深琥珀色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红。

……

“来不哭了,让妈妈亲亲。”

护士抱着光溜溜的盛家小少爷,笑着走到祝鸢和盛聿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