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个是狗笼,关裴绍深的是狼笼。

“吃喝都没少了你,急着出来干什么?”

裴绍深疼得龇牙咧嘴,“你究竟想干什么!”

鞋底碾着那只手。

裴凌居高临下地看着像一条狗的裴绍深,脑海里想起小的时候,是他六岁那年,他被那个人饿了三天,裴绍深将一个馒头丢在狗笼外面,他饿极了伸手去拿,却被裴绍深踩着手在地上摩擦。

那么小的他,痛成那样也一声不吭,连眼泪都没有掉一颗。

看着此刻裴绍深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,裴凌忽然没了兴致,收回脚,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。

“再过不到五个月。”她的孩子应该出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