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柔声对祝鸢说:“别太暴力,注意胎教。”
小家伙这会儿应该在睡觉,没乱动。
祝鸢安安静静靠着他的胸膛。
盛聿想到她离开他身边的时候正是孕早期,容易有孕反的时候,在温泉山庄那段时间她经常吐,吃不下东西。
“前面三个月难不难受?”
祝鸢轻轻摇头,“离开京都城之后我吃饭都香了。”
她实话实说,没想让他自责,可男人抱住她的双手微微一僵。
盛聿低头靠着她的脸,悔恨的情绪在他的胸口蔓延,“对不起。”
如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,她就不用吃那么多的苦。
当然也有他的缘故。
可那个时候,他怎么舍得放手。
“都过去了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为我好也好,都不许再瞒着我了。”祝鸢的手环住他的脖子,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嘴角,“而且我后来都没吃苦,没受过罪。”
可盛聿又想到生孩子的罪,她怀孕之前,他想要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,但对于孕产并不太了解,直到她怀孕后,他查看了很多资料书籍,才知道生孩子的时候才是真的遭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