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她带着佑佑回国几个月,外面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,即便是没有,但盛宏耀作为盛家的家主,曾经是盛氏财团的董事长,怎么可能有什么事能瞒得了他。

更何况盛聿和祝鸢感情破裂,盛宏耀查一下就会知道了。

盛宏耀看着佑佑那张小脸,这几个月佑佑病了几次,小脸上的肉比之前少了一些,但精神头还算足,白皙的小脸紧绷着盯着他。

“不让我进屋坐坐?”盛宏耀将视线落回到宁槐清的脸上。

盛夏,在家里宁槐清穿着单薄的连衣裙,胸口的衣服被紧张的佑佑紧拽着,露出一大片诱人的风光。

盛宏耀余光瞥见,微微眯了一下眼睛,不露声色收回视线,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。

宁槐清并没有察觉到什么,连忙道了声歉,“对不起盛伯伯,您快进屋坐坐,是我疏忽了。”

她抱着佑佑让开一条路。

盛宏耀进屋,环顾这套大平层。

宁槐清是宁家的大小姐,自身又是国外名校毕业,有一份收入不小的工作,回国了之后才辞掉的,手头里有不少的钱,住这样的房子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困难。

保姆端来一杯茶,“盛先生,您喝茶。”

盛宏耀拄着拐杖,脚步慢慢地走过去,坐在沙发上,拿起茶杯呷了一口,看了眼宁槐清怀里的孩子,“抱过来,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
宁槐清眼前微微一亮。

却又忍不住担心盛宏耀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

会把佑佑从她的身边抢走吗?

可容不得她多想,盛宏耀在她迟疑了几秒后,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色。

而盛宏耀的保镖也跟着进来了两个,她害怕佑佑不过去,盛宏耀就会命人硬抢。

她只好抱着佑佑走到盛宏耀的身边,担心直接把佑佑给他,佑佑会害怕,这几个月佑佑经常生病,一点小的动静就容易吓到,所以她抱着佑佑坐在盛宏耀身边。

坐下之后,佑佑立马往她怀里钻,害怕靠近盛宏耀。

“佑佑不怕,他是爷爷。”宁槐清柔声安抚,试图用这样温情的称呼让佑佑不害怕。

可她没有看到,在她说出爷爷这个称呼的时候,盛宏耀勾起一抹冷嘲的笑。

他伸出手,从宁槐清的胸口将佑佑的手抓走,问佑佑:“为什么怕我?”

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宁槐清的身体本能一僵。

刚才盛宏耀从她的胸口抓走佑佑的手,这个动作让她觉得被冒犯到了,这不应该是一个长辈对晚辈会做出来的动作。

但也可能是她想多了,太敏感了。

是盛宏耀想跟佑佑说话,根本没有注意到她。

宁槐清的脸色因为盛宏耀刚才的举动而羞愤泛红,看到佑佑还是那么害怕盛宏耀,耐心地说:“佑佑,是爷爷。”

佑佑将小手从盛宏耀的手中挣脱开,紧紧攥着宁槐清的衣服,“麻麻,佑佑怕。”

看到佑佑这么抗拒盛宏耀,宁槐清没有办法,只好抱着佑佑向盛宏耀道歉,“对不起盛伯伯,佑佑他怕生。”

“不碍事,来日方长。”盛宏耀意味深长地说道,随即看向宁槐清仍旧红着的脸,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。

昏暗没有开灯的房间里,女孩在他身下挣扎,嘴里喊着“盛聿不要”。

“你现在没有工作,有钱用吗?”盛宏耀拿出长辈关心晚辈的口吻问她。

宁槐清点了点头,“我有一些积蓄,也有宁家公司的股份,虽然现在公司是我的叔叔在管理,我每个月仍然可以拿到分红。”

年初父亲被她推下楼,虽然后来醒了,但仍伤得很重,再也无法工作,公司只好交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