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清早穿成这样想勾引谁?”原风野将手机摔在沙发上,起身跟着她朝餐厅方向走去。

妈的,一大早就被她勾得心痒难耐,她还想吃早餐!

宋瓷一边走,一边回头将他上下扫了一眼,“普信男。”

“普信?”原风野气笑,他上前一步,扣紧宋瓷的手臂,“还不知道谁在我身下浪叫个不停,普信男也这么对原太太的胃口?”

宋瓷被迫停下,听他的普信男言论,嗤笑,“我闺蜜是演员,受到她的言传身教,演戏,我是专业的。不然怎么从你手里拿到钱?”

原风野的眼神里迸射出危险的气息,他冷冷地勾了一下嘴唇,不知道哪个字眼激怒了他,他咬牙切齿,“行啊,让我再见识见识原太太的演技,让我开开眼呗!”

说着,他不顾宋瓷的挣扎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来,往客厅沙发走去。

眼看着他要在客厅里发疯,宋瓷这才急了,“原风野你是狗吗!”

客厅里佣人来来往往,落地窗帘也是拉开的,阳光撒进屋内,这个客厅十分亮堂。

他不分场合就要做那种事,跟狗有什么区别。

原风野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又吻又咬,抬头,眼睛一片红,低喘着气说:“怎么,怕了?”

可是宋瓷怎么可能让他如此胡来,推着他,“去我房间。”

他们现在是夫妻,夫妻该做什么事,结婚之前她早就做好心里准备,在客厅也行,她不让原风野胡来是因为他们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。

她不想怀孕,更不想吃药,还有,原风野私生活那么乱,她可不想被染病。

然而原风野不管不顾,已经将她一边的肩带扯下来,湿热的吻从她的锁骨往下,大掌探进她的裙摆。

“原风野!”

原风野动作不停,眼神带着戏谑地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,得逞地笑了一下,“我就不。”

原本出现在客厅的佣人,在原风野将宋瓷丢进沙发的时候就默默离开了,并且连大门都关上了。

他咬着牙,“普信男?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跟普信男的区别在哪!”

忽然他闷哼一声,粗喘一口气,目眦欲裂地瞪着身下的宋瓷,“你敢抓老子!松手!”

“去我房间。”宋瓷毫不退让。

原风野被抓得连呼吸都不能了,生怕自己不答应,宋瓷这狠心的娘们就给他抓断了。

他抱起睡裙被他揉乱的宋瓷,可恨的是宋瓷还不松手!

他大步走上楼梯,走到主卧门口,宋瓷又狠抓了一下,“去我房间。”

“操。”原风野低声咒骂,转身去了客卧,一脚踹开房门。

房间里充斥着女人的体香,全是宋瓷身上的味道,原风野呼吸粗重身子愈发僵硬,热汗从额角滴落,还没将宋瓷放下,着急低头去吻她。

宋瓷却还紧抓着他不放,原风野怒不可遏,“你又想干什么!”

“套,在我床头抽屉里。”

原风野撕碎她身上碍事的睡裙,单手扯开自己身上的白T,“戴什么戴,我爸想抱大孙子。”

“我嫌你脏。”宋瓷蜷缩着身子,却死不放手。

原风野倒吸一口气,咬牙,“老子不脏!”

“谁知道。”宋瓷不甘示弱。

汗水不断动原风野的下颌滴落,他低头,目光幽深炙热地盯着宋瓷,“不戴。”

“那是另外的价格。”

原风野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,“多少?”

“一千万,一次。”

“你抢钱!”原风野指着门外,“你去外面打听打听,谁有你这么贵?”

“我不如原总懂行情,我就这价,爱睡不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