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滋的。

二爷太惯着祝小姐了,肯定是知道祝小姐那张小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出来,所以不让她说,可她却表明自己想继续说,二爷明知听不到什么好的,却也纵容她。

祝鸢表情认真,眼神虔诚地说:“我第一次见你,是在剧院外面的大马路上,我被一个叫娄奕的胖子追着跑,是你救了我,当时我觉得你太高大,太威猛,太帅了,你就像一个守护神一样,保护了我,我很感激,虽然事后我向你道谢,你也不领情。”

“我不领情?”裴凌是真不太记得那一次了。

只是觉得一群男人追着一个女人跑,太碍眼,没想着救她,只是想收拾那几个男的一顿。

“我怎么不领情了?”裴凌追问。

祝鸢默默翻了个白眼,“那之后我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,没机会向你道谢还挺不好意思。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在我爷爷住院的医院里见到你了,我向你道谢,你却问我怎么会在医院里,是不是有病?你听听,这是人说的话吗?你要是领情,会这么毒舌?”

裴凌有点印象了,嘴角微微扬了一下,“不然怎么问?”

“行行行,你的问题没毛病。”祝鸢不想跟这位大爷争论这个问题,不过她疑惑道,“你当时怎么会在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