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黑色轿车开出盛家老宅。

盛聿无声无息的坐在后车厢,漆沉的黑眸仿佛照不进一丝光亮。

司徒都开始提心吊胆了。

这样的聿少他只在两年前见过。

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,车外电闪雷鸣。

祝鸢戴了降噪耳机,可是阻挡雷声的效果还是有限,今天的天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雷声也太大了。

在一道惊雷响过之后,祝鸢听见一阵敲门声。

敲门声一下一下不是慌乱急促的,而是平稳有力的。

这么晚了,谁敲门?

祝鸢独居,所以门外装了摄像头,她起床打开监控一看愣了一下。

门外的是盛聿。

这个时间,他怎么过来了?

想了想盛聿毕竟借了她一大笔钱给爷爷治病,今天她又说话得罪了他,再不开门别惹火了他,爷爷的医药费都没着落了。

祝鸢还是打开了门。

门开后这才发现盛聿浑身都湿透了,在他抬起头的瞬间,她一阵心惊肉跳地看着他猩红的双目。

“你怎么了?”

祝鸢下意识往后退一步。

突然盛聿朝前一步,一脚踢上门,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
祝鸢只觉得眼前一暗,盛聿低头吮咬住她的下唇!

第23章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

“砰”的一声。

祝鸢被抵在玄关的鞋柜,后背的骤然疼痛让她瞬间像是脱力一般,在她痛呼出声的瞬间,盛聿封吻她的唇,将她的呼救声吞没殆尽。

酒味、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着,令祝鸢浑身止不住颤抖。

这个单身公寓面积很小,玄关进去两步就是一张不大的长型沙发。

她被摔进沙发,顾不得眼冒金星挣扎着翻身起来去抓沙发扶手的背包,扯开包的拉链。

可她的手才刚抓到东西,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她的脚踝将她往回拉。

包掉在地上,东西撒了一堆。

她胡乱拍打抓挠,“盛聿,你看清楚我是祝鸢!”

“盛聿!”

“我是陆怀湛的未……”

可是盛聿好像什么都没听见,拽着她的脚踝强行将她按在身下。

祝鸢脸色骤然发白,慌乱间摸到地上从包里滚落出来的电击棒。

毫不迟疑将电击棒向盛聿的胸膛戳过去。

滋滋滋的电流声。

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料那样轰然倒下。

盛聿只是低吼一声,攥住她的手腕,他的力气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折断,力气被卸掉,电击棒滚落在地。

睡衣的领口被拽开,盛聿捏住她的下巴,俯身吻住她的唇。

布帛撕裂的声音淹没在雷声下。
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。

不论祝鸢怎么哭求,盛聿都没有放过她。

天边雷声小了,只有闪电不时划过天际,雨声也小了,滴滴答答地落在窗台上。

沙发上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,在男人抱紧她粗喘气的瞬间,垂在沙发外的手终于在地上抓到电击棒,将电流开到最大,用力戳向男人的后背。

祝鸢只觉得浑身一阵过电的僵麻。

当男人倒下,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
她一把将盛聿推开,脚步趔趄地跪在地上,抓起被撕坏的衣服紧紧攥在胸口,遮挡住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。

双目猩红地盯着沙发上已经失去知觉的男人。

她整个人都是麻木的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刚才发生的一切像噩梦一样。

不是真的……

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