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更凉了几分,“不过是一些旧时的戏言,你何必记在心上。事实上你说的这些,我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
无外乎是小的时候被母亲闹得烦了,他搪塞过去,至于是不是真的点头根本不重要。

他将祝鸢的外套换了个手拿,转身往外走。

忽然他察觉到身后脚步声的逼近,但因为对宁槐清没有设防,他几乎在反应过来的瞬间,宁槐清从后抱住他的腰身。

紧紧的,带着哽咽的喘息。

“如果三年前那天晚上没有发生那件事,我们会不会在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