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临睡前,祝鸢说她身体好得差不多了,明天想去话剧团,又被盛聿圈在怀里,要她撒娇才肯答应。

祝鸢又哄着叫他几声盛聿哥哥。

翌日,盛聿出门后她才醒来,洗漱完换上衣服,到楼下吃完早餐,恩佐已经站在车门边等她了。

她笑着说:“有劳佐哥了。”

恩佐大惊失色,做出求饶的手势,“祝小姐,别别别,您有话好好说,你这样我害怕,你不会是想换了我吧?”

“怎么会,想什么呢。”

祝鸢坐进车内。

恩佐暗暗捏了一把汗,要是被聿少知道祝小姐喊他佐哥,这个差事他怕是不能继续干了。

毕竟聿少吃起醋来,是人畜不分。

车子像往常一样停在剧院的后门。

祝鸢刚下车,一辆黑色越野车正好停在另一边的树下。

恩佐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,这一看就认出是裴凌的车。

裴凌迈出长腿从车上下来,随手锁上车,另一只手抓起挂在脖子上的耳机塞进耳朵里。

一身纯黑色的运动服将他的身形修饰得愈发挺拔修长,气势凌厉。

恩佐吸了一口气,他怎么给忘了,现在话剧院是裴二爷的了。

这祝小姐不得每天跟裴二爷见面了?

第187章 祝鸢的敏锐

进了剧院后门,祝鸢看见裴凌,冲他笑了一下,“二爷。”

裴凌摘下耳机,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眼,肿成“猪头”的脸全好了,又恢复了往日的漂亮,甚至比之前更面色红润,一看就被养得很好。

“盛聿肯放你出来了?”

这话说的。

祝鸢耐心地解释:“我跟盛聿是正常谈恋爱,他又不是软禁我。”

听到“谈恋爱”三个字,裴凌的眼神暗了几分,眸色冰冷,嗤了声,从她身边走过,“这就护上了?”

一阵沐浴液的清香从祝鸢身边飘过,裴凌走了。

祝鸢怔了一下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好像每次碰到裴凌都能闻到他身上有沐浴液的清香。

郝团长在办公室里见到裴凌,震惊地站起来,“二爷今天怎么过来了?”

“怎么,我不能来?”裴凌坐下,翘着腿。

“当然不是,别说现在剧团是您的,就算不是,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。”郝团长笑着。

立马吩咐人倒一杯茶进来,恭恭敬敬把茶杯放在裴凌的面前,“二爷,这是新的茶,您喝喝看。”

裴凌拿起茶杯品了一口,“还行,祝鸢喝这个吗?”

“这个太贵了。”郝团长委婉表示,这么稀缺的东西,就算小风筝再怎么红,也不能供给她啊。

裴凌冷笑,“又不是喝不起,以后都给她喝这个。”

郝团长好一会儿才从他这番财大气粗的话中回过神来,“好的,我这就叫人安排。”

“别说是我。”

郝团长暗暗吸了一口气。

不是传闻祝鸢跟盛家那位在谈恋爱了吗?

二爷这是干嘛?

想挖墙脚当小三还是默默守护当骑士?

可是他面对祝鸢的时候,却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,仿佛故意不让祝鸢看出他对她有意思。

着实让人捉摸不透。

裴凌离开办公室,去了一趟二楼排练厅。

他站在门边,修长的手指撩起纱帘,抬眸往舞台方向看。

祝鸢好几天没演出,虽然剧情和台词她已经熟烂于心,但还是需要在演出前再排练一遍熟悉熟悉。

裴凌看了一眼,收回视线,放下纱帘,转身离开。

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