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。”

“没有最好。”

盛聿只吸了一口烟便掐了,转头目光扫过她的右手,“我再问你一次,右手怎么了?”

“没怎么,刚才我装的。”祝鸢低着头,心里在想着怎么下车。

“那你的演技简直出神入化了。”盛聿冷笑一声。

他手里拿着刚才点烟的打火机,一小枚纯黑哑光的打火机,在他手指间来回转动,冷不丁地说了一句:“昨晚回祝家,被打了。”

在盛唐的时候,他拽过她的右手,当时她一点事都没有。

回去的路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,保镖会告诉司徒,但实际上没有。

那只是在祝家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