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更何况这个角度他们都看不清祝鸢的衣服。

可祝鸢早就紧张得动弹不得,憋着一口气,小脸又红又紫。

感受着手心下的脸蛋细腻柔软,盛聿只觉得一股燥热在体内流窜。

他盯着她,低头凑近,喑哑道:“能不能呼吸?你的脸都快成紫薯了。”

祝鸢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,无声抗议,她想变成紫薯吗?

她渐渐找回呼吸的频率,可身子僵硬得发酸。

男人催促她,“动一下,别装死。”

祝鸢是不想动吗?

她现在哪里敢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