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圆满成功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离开住院部,祝鸢到楼下。

恩佐悄悄卷起带着血迹的袖口,那是手底下的人在收拾祝安安的时候喷溅过来的。

他拉开车门,安慰道:“祝小姐您别太担心。”

“谢谢你恩佐。”祝鸢往里看了一眼,车厢里空空的,没有其他人。

她敛下眸中的异样,坐进去。

车子朝话剧院行驶而去。

今天下午的公演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开始预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