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起药丢进嘴里,囫囵喝了一口水咽下去。

“可以走了吗?”语气如常,甚至有种急于离开这里的急迫感,半点也没有因为吃药而难过或者气恼。

盛聿皱眉,下一秒祝鸢直接转身往外走。

他沉着脸,“司徒。”

“是,聿少。”

司徒迈开长腿,几步跟上祝鸢的步伐,说了句什么,祝鸢跟着他走向停车坪。

盛聿收回视线,“马场的人审过了吗?”

“审过了,饲养员有问题,但嘴太硬,还没问出来。”恩佐站在他身边回答道。

盛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“一个半小时了。”

强烈的压迫感袭来,恩佐背脊发凉,低下头去。

“嘴硬就放血,血少了人就没力气,能嘴硬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