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鸢挂了电话之后,走过斑马线朝那辆车过去,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。

奈何她不得反抗。

一上车,祝鸢看着身边清冷矜贵的男人,他今天穿了一身肃冷的黑色西装,袖口剪裁熨帖,面料考究,不说话的时候浑身透着一股贵气儒雅。

她刚要开口,男人掐着她的腰把人搂进怀里。

手指紧紧掐着手心,祝鸢连忙解释说:“我没有收他的花。”

“不敢还是不想?”

“不敢想。”祝鸢脱口而出,立马改口说,“我的意思是说,不敢想象我收了他的花会有多愚蠢。”

男人轻笑一声,低头靠近她。祝鸢紧张地抵着他的胸膛,“我晚上有演出。”

这几天,她是夜场的话剧。

“我有说要对你做什么吗?”男人清冷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