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拒绝,就说,“谢谢,我都喜欢。”

当然田韵也没江缚那么耐性。

没等方茧喘匀气儿,她说了句“好我们马上过去”,就把电话挂了。

冰冷的嘟嘟声像两道含蓄的耳刮子,抽得方茧耳根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