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抬下巴,“有什么话,出去说。”
……
那天中午,江缚就这么带着江远舟走了。
具体去哪儿,方茧不知道,也没问,那是他?们父子之间的事。
她觉得自己今天骂江远舟已经够越界了。
说到底,他?还是江缚的父亲。
当然骂完也不后悔,她就是觉得江远舟该骂,最起码她一腔打抱不平的正义感的确得到了一些安抚。
就是免不了被程悦训了一顿。
因为提前和江远舟沟通过,程悦对江缚的家?室多?少是有些了解的。
她说,“配型这事儿对一个家?庭来?说可大可小,就算江远舟真?做的哪里不好,咱们作为外人也不该这么冲动去骂人家?,这就是我及时回来?了,我要是不及时回来?,他?们两个男的对你做点儿什么你说亏不亏?”
“到时候真?闹大,这家?长仗着有权有势,去校长那儿参你一笔,你奖学金还要不要了,保研资格还争不争取了?”
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没有这么严重,闹到你妈耳朵里也不好听?啊。”
方茧当了这么久的乖学生,还是第一次被程悦批评,但不管怎样,她知道程悦是为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