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锦在心中冷笑,她为何要哭,哭又能解决什么,她看向四阿哥,淡淡地问了一句:“爷,你消气了吗?不消气的话,爷还可以再打奴婢,奴婢皮糙肉厚,扛得起打,奴婢只愿主子爷能消气。”
胤禛知道她这是在说反话,在阴阳怪气,他也不觉得自己有错,他当初让她当外室不就是为了这个,他此时的确没有那么生气,他本身也不是气她,她是被迁怒的。
“我让谢嬷嬷给你上药。”
乌锦闭上眼睛,不想再看他。
胤禛叫来谢嬷嬷,原本想让谢嬷嬷给她上药的,最后他自己接过药瓶,自己给她抹药,只是见乌锦不愿看他的样子,他又不由说道:“睁开眼!”
乌锦睁眼看他,他以为他给她擦药,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,她就会感谢他,不过是猫哭耗子,她是真的恨不得他立刻去死,恨不得咬开他的血管吸尽他的血。
“这药膏见效很快,三五天就能好。”
“谢主子爷的良药,奴婢感激不尽。”
胤禛知道乌锦在生气,他到底是先伤了她,对她此时的阴阳怪气,他也没说什么,继续给她擦药,还让谢嬷嬷去把周太医请过来。
“不用请太医,奴婢没事,只是一些皮肉伤,既然这药三五天就能好,请太医是多此一举,让我睡一会就好,嬷嬷,你把避子汤给我端过来。”
一旁的谢嬷嬷不知道该听谁的,她看一眼四阿哥,见四阿哥点头后,她才出去,把熬好的避子汤端过来。
乌锦喝完避子汤后就再次闭上眼睛,她只想睡过去,睡过去疼痛就减少许多,还有就是她怕她眼里的情绪被发现。
胤禛这次看着她入睡,他发泄够了,情绪也平稳下来,他跟着躺在乌锦身旁,也睡了过去。
过了一个多时辰,乌锦先醒,见到旁边有人,心里的厌恶顿时溢出来,这人就是这样,他生气愤怒时翻脸不认人,不生气的时候他可以跟你柔情蜜意,妥妥的疯子一个,阴晴不定的人。
她捂着自己泛疼的胸口,挣扎着起身,这一翻动就吵醒身旁的人,她就干脆继续躺着,看一眼床边,外面好像天黑了。
“几时了?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。”
胤禛连着好几日没睡好,就因为封贝勒的事,本来只是想小睡一会,没想到睡这么沉,他起来时发现外面天黑了,于是叫来谢嬷嬷给他穿衣。
等他穿好衣服后回头看乌锦还躺着,一副不喜不悲的样子,他几欲动唇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直接离开。
“为何不早点叫醒我?”
走出房间时,胤禛质问苏培盛一句,天黑后回宫少不得被注意。
苏培盛有苦难言,他知道四阿哥自从被封为贝勒后,情绪一直不好,他近身伺候四阿哥,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四阿哥的情绪,尽管四阿哥掩饰得很好,正因为他知道四阿哥情绪不好,他才不敢妄自叫醒四阿哥,就怕被中途叫醒的四阿哥情绪更加不对。
“奴才知错。”
“回宫。”
苏培盛松一口气,忙让人启程回宫。
……
乌喇那拉氏见四阿哥天黑后还没回宫,她让人问前院的奴才几句,问四阿哥去了哪里,那些奴才虽然没说,但她猜到四阿哥应该是去乌氏那里。
到了戌时正,宫门应该落锁了,四阿哥先前都不会这么晚归,可见乌氏这女人还是很有本事,勾得四阿哥流连忘返。
乌喇那拉氏一月初生了阿哥,本以为是很高兴的事,但她却感觉不到四阿哥的喜悦,四阿哥对孩子淡淡的,名字也还没起,不过孩子的名字可能要问过皇上才行,虽说四阿哥是孩子的阿玛,但名字这事不是他能完全做主的。
她在等四阿哥的时候听到孩